可殊不知,人家就是钻她这高贵的空子,等这件事过去了,证据都没了,那小妾能凭着这死去的孩子咬她一辈子。
便是季临风再是个明白人,也架不住日积月累地洗脑。
“表姐夫,恕我逾越了。”晏长风转而朝季临风赔罪,“我今日登门原是给表姐表姐夫带了些家乡的小玩意儿,哪知碰上了这回事,本是不该我插嘴,可我冷眼瞧着这姨娘身子忒弱,轻易就落了胎,将来再有了怕也难保住,我家表姐不懂这些,只好我来多嘴了。”
季临风原不是个糊涂的,被晏长风这一点拨,顿时就明白这里头有事,“叫表妹看笑话了,原是我气急了,没问明白就发作一通,多谢表妹提点。”
他倒也有男儿担当,又转而朝姚文媛拱手道歉:“我为刚才的冲动朝你赔不是。”
姚文媛心气儿高,但不欺弱,别人服了软她没有再压人一头的毛病,但她却不爱低头,知道自己也该客气地回人一句道歉的话,却软不下嘴,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