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开始便会正式围猎,这会儿你醒了,本王就带你出去见识见识。”额托里说道。
“我又不会骑马,去了还不是站在原地望风?不去。”顾轻舟回答得有些娇蛮。
额托里却说:“本王带你同骑。”
“我后背还疼呢。再说,总是大王带我同骑有什么意思?不如大王教我如何骑马不是更有趣?”顾轻舟说这话时,眼中有些许狡黠,却让额托里觉得半点不讨厌,甚至比往日她故意装乖顺要顺眼得多。
乖顺的女人他见得多,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偏顾轻舟这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才让他觉得有意思得很。所以额托里也故意装没看出她的小算计,一口应了教她骑马一事。
围猎其实算得上是是一场贺契权威的宣誓,围猎比赛的开始,便是以一只放逐的野兔在茫茫草原逃命,而贺契之主则要一箭射穿野兔身体,作为自己领主实力的象征,这也是围猎比赛的开启号角。
顾轻舟也是头一次见额托里骑在马背上,双手拉弓,手臂上全是拧起的筋肉,将那柄弯弓拉得近乎圆状,双眼凝神锐利,似那弓上闪着银光蓄势待发的箭头。
只听得“咻”得一声,还未等顾轻舟看清,已经有人拍马而去,不多时便从远到近乎看不见的草地上,捡回了那只已经睁着眼断了气的棕灰色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