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是岳华。
齐斯明看到这张纸，反而镇定下来。他叫了吴方进来：“之前你跟我说过，每逢她养母的生日，她都会去拜祭，好像就是在这几天？”
“是的，就是后天。”
“嗯，给我推掉那天的一切事务。”
“好的。”
凌汐起得很早，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糕点和猪头肉，出了宿舍。盛世门口，齐斯明的车停在那里，车窗摇了下来，齐斯明坐在驾驶室冲她微笑：“去哪里？”
“去……万山陵园。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给你做免费司机，行么？”
“这……真不敢当。”
“其实是有事找你。”齐斯明下来给她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又细心给她扣好安全带：“既然你有事，就跟着你路上再说吧，也不是什么急事。”
万山陵园远在郊区，一路上车少人少，十分冷清。齐斯明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凌汐闲聊，不想让她追问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凌汐总觉得他是要问华致的事情，于是也没有直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