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清清姑娘,你要是瞧中了那位公子能不能想个别的办法啊?你又不接别的客人,一张脸偏偏生得这么勾人,再这样下去岂不是把我馥芳班的恩客都给得罪了。”鸨儿抱怨着,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清清一手托腮:“以妈妈的经验来看,那位公子莫不是个断袖?”
鸨儿一愣,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他既然来逛金水河,没道理如此冷淡。”清清喃喃道。
对自己的容貌,她还是颇自信的。
“这奴家就不知道了,或许那位公子恰好不喜欢清水芙蓉这一口呢。”
清清抚了抚面颊。
郁谨已经离船上岸,走至无人处喊了一声:“冷影。”
一道暗影悄无声息出现在郁谨面前。
“派几个人盯着馥芳班,看谁与清清接触。”
“是。”冷影应下,又如影子般悄然隐匿。
郁谨抬头,天上挂着一弯冷月,瘦骨伶仃散发着微弱光芒。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把吸进去的脂粉香气吐尽,这才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