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才知晓,是他小人之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神的空挡,余芊禾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柔声询问。
他下意识的回答:“季听。”
“季听。”余芊禾呢喃低语,“真是一个温柔的名字。”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暗暗道:实在很难想象,这样温柔的名字会是面前粗犷男人的代名词。
两个人行走在下山的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就回到了余芊禾的家中。
彼时张郎中正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余芊禾进门就询问:“张哥,野娃儿的伤势如何了?”
“经过我的推拿,他的腰除了有一些擦伤外,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他的脚伤的比较重,这段时间最好就不要下地行走了,明日我上山去采一些草药,给他敷一敷,十日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张郎中嘱咐着。
余芊禾心中的担忧散去,“张哥多谢你了,医药费烦请记账,等到过些日子我下山,将银子给换成碎银和铜板,在来给你。”
“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必要计较这些,你爹在世的时候,我受过他不少的恩惠,不给也没什么问题。”张郎中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讪笑着就往外挪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