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倒是第一次听长辈这么多夸自己,旁边的外公主动解释道:“他学了一辈子的中医,以后有个头疼脑热不舒服的,就让他给你看看,不用客气。”
“没事,挂你外公的账上。”白爷爷道。
“……”
许是因为今天的日头不错,湖边早已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在等鱼儿上钩了。
时慕跟着两位长辈找了个还算不错的位置,然后有样学样的放上鱼饵,坐在鱼竿前等着属于自己的收获。
相较于她的拘谨,旁边的两位长辈就很是自在,聊聊共同关注的时事或是闲话。
白爷爷很会照顾人的情绪,怕时慕觉得无聊,会主动询问她在德国所学的专业和现状的工作。
“清州大学?”白爷爷有些惊讶地说,“我们家的孙子也是在那教书,说不准你们认识。”
时慕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来时听外公说朋友姓白时,她还觉得是自己太敏感,天下姓白的也不止白行简一家。
可现在,被压下去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我也刚到学校不久,连本系的老师还没认全。”
“那倒也是。”白爷爷想了下,道,“正好月底是我生日,到时候让你外公带你一起来,到时候见见就认识了,以后同在一个学校还能照应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