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也不管九木骂的有多难听,想着自己占便宜,索性纵她骂骂算了。便温声回道:“没大没小。”
呼。
九木呼口气,半睁的眼睛摸索他手心里的朱砂痣。
她骂自己蠢啊!半晌躺下来,白烨可是他的法器,自然是唯他马首是瞻,自己的神令说的再有气势,那也是听司良的话。
那日竟然就稀里糊涂的让他蒙混过关了。不止如此,她心里还为此事尴尬了好久。
她好气啊,所以打算好好追究一下他隐藏身份的事。
“司良,我。。。”
“不行。”
九木转头吃惊的看着他,“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就不行?!”
“一分也不能少。”
什么东西?一分不能少?
她脸上吊满了黑线,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想说这个啊!“你骗我骗到现在,连减点债都不行?再说了,你不是,呃。”
“不是什么?是你说没有夫君,没有家。”
九木扒拉开脸上贴着的碎发,毫无气力的反驳道:“我是跟魂师商量好了从容王那顺点快钱,谁知道让你听见了。”
“不管。”
“切。”她不满的合上眼,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肆意打着心里却十分安心,嘴里嘟囔道:“都叫你夫君了还不行。”
“算了,我可怕你跑去砸了太子阁,从今天开始,你每叫一声夫君就抵一年寿命怎么样?”
九木看有商量的余地,转过身来撑着身子说道:“行啊,不就是九百多句吗,一天叫个几十次没多少天就抵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