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加伦说了吗?”她问。
“说了。”
“他什么反应?”
“他说,在遇到过的人里,我是唯一一个他愿意共存亡的人。”
“加伦也许比我们都聪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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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权力或许是人类最难占有的东西吧?既然容易得而复失,为什么会有那些明显的例外呢?确有基业长青的家族。我们还知道,炙手可热的宗教官僚机构也能长期紧握手中的权柄。想想信仰与权力的关系吧。当两者相互依存时会不会又彼此排斥?贝尼·杰瑟里特已在信仰的围墙内太太平平过了几千年。然而她们的权力哪儿去了?
——《失窃的日记》
莫尼奥急躁地说:“陛下,希望您再给我一些时间。”
帝堡外,他站在正午短短的日影里,面前是躺在御辇里的雷托,泡形舱罩已收起。在此之前,雷托一直陪着赫娃·诺里在附近观光,舱罩范围内、雷托脸旁已经装好了她的座椅。赫娃只是对四周越来越忙碌的人群感到好奇。
她多镇定啊,莫尼奥想。回忆起马尔基揭开的关于她的真相,莫尼奥险些发起抖来,但他克制住了。神帝是对的。赫娃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一个极其和蔼可亲、通情达理的人。她真的会愿意和我育种吗?莫尼奥暗自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