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
我无法选择,因为剩下的生命只是为了赎罪而活。
我之所以说和苏眠会有段故事,是因为送林唯一去特殊学校的时候,我又遇见了她。我收拾了些林唯一的东西,然后去特殊学校。
我和林唯一找不到校长室,在学校里乱转,无意中走到了教学楼,然后看见苏眠。那时候她正在孜孜不倦地矫正一个小孩的发音,一遍又一遍。那个小孩有语言发音障碍,口齿不清,始终将音节说不准。
苏眠的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仍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简单大方。
她看到我,嘴角凝结出淡淡的微笑,随后她做个手势让那个小孩去休息,人朝着我走来。
林唯一许久不出门,我好不容易才哄出来。他的情绪有些不安,抓得我的手有些疼。见有陌生人朝他走过来,林唯一急忙躲在我身后。
“你怎么来了?”苏眠擦着额上的汗。
“我想把弟弟托付给学校照顾,可是我找不到校长室。”
“我领你去校长室吧。”她在前面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晚。”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知道。”
一路上,她絮絮叨叨讲了关于学校的许多东西,话中的重点就是让我放心把林唯一交给学校。办完手续后,我哄他出来买棉花糖,让他不要乱跑。
他眼里还带着恐惧以及深深的不安,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