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仍倍受欢迎,因为有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可以大吃特吃,四处游荡并且欣赏窗外的风景。纽约的上层社会中荷兰人的习俗仍然风行。然而在这一天,我们没有躲在厚玻璃之后,从那里观察滑稽可笑的绅士们一路小跑,外衣领几乎遮不住晚礼服的领结,从棕色的房门里穿梭来往,走亲访友。我0]正静静地打扫一片狼藉的午餐桌,这时一个仆人冲进屋里,说第五大道旅馆起火了。
噢,有好戏了,该是多么有趣啊!外祖母的房子恰好坐落在那座白色大理石镶砌的宏伟大厦的对面。无论何时,当我充当小差役或是给长辈们买晚报路过此处时,总是禁不住联想到那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有温暖的无烟煤壁炉和热气腾腾的咖啡。
那座旅馆尽管仍然肃穆气派,但却不再时髦。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人清楚去那里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常常光顾的是些“政客”和“西部人”。说起这两种人,我母亲的悟调俨然是把他们归入文盲和罪犯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