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以为那兔崽子多少会结账再走的!不成想人走也罢了,把账单留在这儿算什么事儿?!他没有的难道本大爷就能有?!”
叶长欢:“所以你承认昨晚你根本没醉,只不过不想付账对吧?”
前者一噎:“……”
“也不是什么谈心,就想找个机会解馋。”
壮汉:“……”
作为徒弟,叶长欢很贴心:“我记得兄长来时向宗主要了灵石。”
仓踽彻底沉默了。
蒲扇大的手张开,显得那三颗灵石格外稀疏碎小。
他沉重:“多的本大爷也不敢要。”
叶长欢:“……”
她突然有种火烧到自己身上的焦灼感。
坐立难安摸了摸消肿了的后脑勺,不动声色的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肩膀。
身后之人语气深沉:
“大崽,为师就知道,你不像那个兔崽子,你心里是有为师的对不对,你也不想自己师尊被人抓起来去后厨洗碗吧?”
叶长欢:“……”
她咬牙切齿:“你怎么知道我有灵石?”她明明藏的很好。
壮汉摸着络腮胡笑得猥琐:
“那个兔崽子走之前和本大爷说过,当时本大爷还以为他是无心之言,现在想想,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二人斗来斗去,难得见你输一次啊。”
叶长欢不可置信的眯眼睛:
“那个狗东西,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