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一落,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徐嗣谨身上。
徐嗣谨不由暗暗叫好。
这个谢颜,平时看上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没想到考虑问题却能一语中矢。
父亲虽然没有交待过他什么,可回家后却差人送了一封信去给龚东宁,还问他,有没有信心通过考验,可见是有把握指使龚东宁的。
皇上在内书房说的话已经传了出去,有人说皇上不想让他去广东就是不想让他到父亲的老部下许礼手下当兵,如果是这样,家里和龚东宁的关系还是别点明的好。
想到这里,徐嗣谨轻轻地摇了摇头:“父亲回来后一直忙这忙那的,还没有和我说什么。我也不知道龚东宁和我们家的关系怎样?”
那就更不能走司务这条路了……
“听说谨哥儿要去贵州,我就差人打听了一下龚东宁的为人。”谢颜委婉地道,“他这个人,脾气非常的暴躁,曾经一言不合,打死过身边的参将,要不然,他也不会窝在贵州十几年都没有挪个地方了。但你要是他的人,他又非常的护短,听不得别人说句不是……这样的人,还是别惹为好。我打听到,兵部路尚书和窦阁老是同科,”说着,他目光望向徐嗣谨,“万一路尚书那里搭不上话,可以找窦阁老试试。事关你的前程,我想伯父肯定会出面的!”
王盛听着脸色微僵,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森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