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就是这样,我不觉得哪里奇怪。”周健全平静一笑,说明走在殡仪馆外面,碰到的是个正常的秦淮河。
不能从周健全嘴里得到线索,我就只好扯开沉重的话题:“对了!看见晾衣竿没有?”
“他应该在楼上吧!”周健全毫不怀疑的回答。
我故意摇晃着脑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以为他在二楼打牌,原来是在楼上啊!”
“我们下午要上班,他是不会来打牌的。”周健全脸上洋溢着微笑,像对晾衣竿的表现很满意。
“既然晾衣竿没有下来,我就不耽搁你休息了。”装模作样瞎扯几句,我走出周健全的房间,径直朝着三楼走去。
接连两个午后,都在外面遇到秦淮河,可惜他根本不认识我,奇怪的是认识周健全,看来其中有点蹊跷;还有一个情况值得注意,只要回到熟悉的殡仪馆,秦淮河似乎恢复正常,又能叫出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