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云差点吐血：“这个回答更不擦边好吗？那到底是有龙神还是没有龙神啊？”
墨苍云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不管我怎么问，他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不过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的回答莫非就是在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龙神家族存在吗？否则他大可以直接说没有，何必费那么多事，说那么多饱含禅机的话。”
墨行云想了想，跟着兴奋起来：“十有八九！所以说你不用太担心，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定能够对付月未央！”
墨苍云点了点头，笑容其实还算明朗：“说起来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师父了。这倔老头子也是怪，自从我艺成下山之后，就死活不肯再见我，非说没有那个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把他当父亲看待，去看看他还得需要多少理由？”
墨行云眨了眨眼，突然笑得意味深长：“你是想去看你师父呢，还是想去看你师父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