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羽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量着大寨周遭布景:“东国风范,果真别有一番风情,恐怕没有朝中有人点播,你们也不会在这里安营扎寨,屡次致胜。”
玲珑笑着笑着,忽然咳嗽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滴淌在衣裙上,滴到了地上。
她的脸色苍白,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竹与知道,她是服毒了。
“谢润羽,其实你比谁都聪明,你既然已经这样问,恐怕心里已有了定数,何必浪费口舌?”
谢润羽转眸看了她一眼:“你也很聪明,只是棋差一招,”他目光孤傲:“谁叫你收了谢及轩那个蠢货当内奸。”
玲珑摇摇头,笑的凄厉,带着些许讽刺:“不管是当日的波若,还是我,又或是谢及轩,我们都不是布棋之人,何来棋差一招?只是没料到,我们最大的敌手不是谢玄,竟是他那个病态小儿……传我主子一句话给你,他会陪你……一直……斗下去的!”
她说完这话,猛然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瘫软下去,一双眸子始终盯着谢润羽,久久未能瞑目。
竹与立即冲上前探她鼻息,随后对谢润羽摇了摇头。
谢润羽只是随意的摆摆手,几人上前拖着玲珑的尸首下去。
竹与叹道:“那几个也服毒了,这寨子就是玲珑在做主,那个传闻中的大当家也未有人见过,这下线索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