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个假烟厂在哪里？”
“这个可真不知道。据我所知，好像不在新城地区。”
“究竟在哪里？”
“真不知道。”
“你这银矿吕黄秋投了多少钱？”
“据石金山说，吕黄秋投了500万。”
“石金山与你是啥关系，和吕黄秋又是啥关系？”
“石金山和吕黄秋是表兄弟关系，与我也是亲戚关系。”
“什么亲戚？”
“我的小姨子是石金山的媳妇。”
“这几年银矿给吕黄秋交了多少钱？通过什么途径交？”
“我知道的情况是每年给吕黄秋交一亿五千万，是通过吕黄秋在香港的一个叫
什么水的人，打到香港的账上的。”
“石金山给你们每年分多少钱？”
“我800万元，县长500万元，柳金、汤家声是150万元。”
“每年都分吗？”
毛二升点了点头。
汪强看了一眼在一边的记录和沙沙响的录音机，又与一边的监察局长对视了几秒钟，见监察局长点了一下头，汪强又问：“省矿产管理局批准大平银矿的批文是怎么搞到手的？”
“是祁贵通过省上一位领导给特批的。”
“是省上哪位领导？”
“我已对天发过誓，绝不出卖朋友。”
“那好，请你说明，给这位领导送的钱一年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