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霞想了想说——她有很多话想说,但不能不掂量着说,因为从别人嘴里往外掏情况绝不是轻松事:“刘主任,神秘女人自己有儿子或女儿吗?”
“有啊,据说是个儿子,最近正在办理赴美国读大学。”
丁海霞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子。公与乘的孩子就是儿子,而且早就听说想送出去读大学。她看着刘奔肉乎乎松塌塌的五官,说:“据说,在美国读大学费用很高。”
“没错,要想过的稍稍舒服些,一年必须二十多万人民币。”
丁海霞暗想,公与乘怎么拿得出这么多钱呢?他是个不屑于捞钱的官,这么多年来他奔得就是职务,根本没把钱放在眼里。否则既可能早就腰缠万贯了,也说不定早就折戟沉沙了,而他没有,他带着一个廉政的好名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慢慢走上来了。那么,要把儿子送出去,钱从何来?显然是“她”在背后操作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