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点点头:“那就好。”
林深此时心力交瘁,在暴风雨里急匆匆地开着车。他其实早就在北京了,但由于不知道怎么坦然地面对任幸川和望溪,一直没敢主动给他们打电话,而是在微信里对望珊谎称自己还在国外谈生意。
他万万没想到,任望珊又出了事。
其实林深想不通:现在她不应该跟父母待在一起吗?为什么会十一点多在一块完全陌生的地域落了水?到底发生了什么?出了什么事?
他来不及细想,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和救起望珊的交警谈过之后,他皱起眉。
什么叫“看起来恍恍惚惚,精神似乎都不太正常”?
听起来不像望珊啊。
但也只能是心里想想,他感激地朝那个交警鞠了个躬,拿出一张支票写了个数字递给他。
那位交警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救人是应该的。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不能离岗太久。”说完就拿上雨披离开了,留林深一个人站在手术室外面,四周又变得静悄悄的。
手术室的灯“叮”一声灭了。
林深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医生,怎么样?”
医生面露难色:“病人被救起来的时间有点晚,我们已经尽力了。三天内如果她醒不来……以后再醒过来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