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们都没有说话,马克汉的表情也显得很忧郁。当车子转进四十八街时,万斯开口问道:“除了在见到尸体时要脱帽以外,不知道针对这起清晨谋杀案还要注意什么社交礼仪?”
“把你的帽子戴好就可以了。”马克汉似乎咆哮着说。
“噢!上帝!难道我们要进入犹太会所?哈,有意思,或许我们应该把鞋脱掉,以免和歹徒留下的脚印相混淆。”
“没有这个必要,”马克汉说,“你们什么都不用脱,这与你们平时参加的聚会完全不同。”
“马克汉!”万斯用责备的口吻说,“你那些令人害怕的道德感好像又跑出来了。”
此时的马克汉已经无心与他展开舌战了。
“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们几件事,”马克汉十分严肃地说,“看情况,这必然是一件十分轰动的大案子,一定会出现许多的猜忌与纷争,我并不会因亲身参与了这个案子的调查工作而感到窃喜。我的助手告诉我,现在这个案子由刑事局的希兹警官负责,我想他一定认为我接手这个案子是为了出风头、做宣传。”
“但是从体制上说,你是他的上司啊?”万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