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夜的声音满是沙哑，哽咽道：“撞到了头，很严重……”
秦菲顿觉眼前一黑，两脚发软，身子不由一晃，要不是苏子清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她立刻就要瘫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说晚上跟老同学聚会吗？你没有开车送她去吗？你为什么不送她去？！”
秦菲的声音从轻到重，从低到高，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面直接开始质问。
苏子清忙搂住她轻拍了几下，柔声安抚道：“菲菲，你先别激动，问清楚再说，好不好？”
秦菲的质问似乎是打开了陆子夜身上的某个开关，又或者是他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猛地一拳砸在地上，用力之大，手部关节几乎立刻就肿了起来，还泛着血光。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就该开车送她去的！我为什么偏偏那时候要手贱玩什么破游戏？！是我害了佳佳！都怪我！！”
陆子夜不顾手上的伤，继续一拳又一拳的猛击着地面，男人那沉闷又满含愧疚的自责和哭诉，犹如受伤的野兽在哀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