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楼道:“陈天平罪无可赦,屡屡凌辱官军,忍无可忍,自是要去杀贼!”
郝风楼的这番话说出来,闫恒顿时激动了,这简直就是作死啊,还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
闫恒连忙道:“你的意思是,你擅调官兵,又擅杀了安南王?”
郝风楼正色道:“没有擅调官兵!也没有擅杀安南王。”
闫恒冷笑道:“本官只问你,你带兵去所谓的杀贼,可有朝廷旨意?”
郝风楼抿抿嘴,斜眼看了那飞快疾书记录的胥吏一眼,摇头道:“没有。”
“既然如此,那么就是擅自调兵。”
郝风楼微笑道:“大人想必不太清楚外头的规矩,官兵去安南是除贼,朝廷距离安南山长水远,临机有事,岂能随时等候请示?所以才有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安南王暗中煽动安南人仇恨官军,同时对官军屡屡羞辱,这陈天平的王位乃是我大明十万将士用血肉为他挣来的,现在如此这般,卑下岂可置之不理?”
闫恒吁了口气,其实他不想听郝风楼解释,因为解释没有用,他要的,就是郝风楼亲口承认是他调的官兵,入了安南王宫杀了人,至于其他都和他没有关系。
于是闫恒道:“你休要狡辩,多说无益,本官只问你,你说的这些可都是千真万确,不曾有假吧。本官也不曾逼供于你,这些话可都是你自己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