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把这一幕告诉安庆,安庆说,是要有人敢诳你,你就报我安庆的名字。
报你名字有什么用?
你报一下就知道了。
蔓蔓根本就不想试,她也不喜欢坐摩的,但那天蔓蔓穿了双新鞋,脚后跟都磨出血泡来了,而出了地铁口,公汽站还有几百米,只好打起了摩的的主意。
几辆摩的堵在出口,又有纠纷了,蔓蔓一瘸一拐挤进围观的人群,拍着一辆摩托车的坐垫,大声问道:走不走?一个扁脸小伙子回过头来,不耐烦地应道:不走!
这是非要她检验一下安庆说的话呀。蔓蔓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地说:安庆叫你马上送我回福林,你也不走吗?
安庆哥?扁脸马上变了脸:好好好,马上走。
上车的时候,蔓蔓发现好几个摩的都在看她,那脸色很难用一句话形容,乍一看,似乎没有表情,可要再多看一眼,就能发现那脸色其实就是冷淡,甚至还有嘲讽、鄙视。蔓蔓假装去检查脚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