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试试。”商砚深声音森冷,“一身酒味,给我去洗了!我不介意我来动手。”
宋莺时推不开他,“你让开,我不要跟你这个混蛋待在一个地方!”
商砚深人狠话少,说到做到,伸手就去脱宋莺时身上的衣服。
她外面穿的裸粉色小西装被不费吹灰之力地脱下来,只剩下一条纤薄贴身的裙子,是那种一扯就能扯烂的布料。
而商砚深显然也没打算客气,真准备下手撕她裙子。
这么漂亮的裙子裹着优越的身条,但他目光中没有半点起伏。
越是漂亮有女人味的裙子,越能提醒他这个女人今晚是跟谁出去吃饭喝酒的。
宋莺时只能捂胸后退。
两人拉开距离,宋莺时这才看到了商砚深胳膊上的纱布。
白色纱布上面洇着血痕,十分刺目。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宋莺时看着那个伤处楞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商砚深。
显然他的伤口还很新,不然不会崩开。
但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痛苦之色,满满的都是两人刚刚争执时留下的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