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进去就不用出来。”周复看向她,“该怎样还怎样,本来就没有这回事。”
“我也想啊,但好像不可能了。”鱼九娘一声叹息,抬腿搁床上,脚都不带擦的,直接踩褥子上,湿漉漉的,“当初真不该大发善心。”
那个刺客是葛二头,当抱剑形容其长相时,她就知道了。至于行刺的原因,更是一清二楚,但她宁可什么也不知道。
假如从没和葛二头接触,不管这盆水有多脏,都泼不到他们头上来,真真就是那句——关我屁事。
但他们接触过,说是没别人看见,但痕迹就在那里,谁又能抹除干净?何况葛二头还回去待了几天,谁能保证他没跟其他人提起?
还有更让人忧心,不得不多想的事情。葛二头走时,明明就打消了拼死的念头,不管是为了亲人还是为了什么,只要不一心想死,应该不会再有所动作。至少在当时,鱼九娘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