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不肯理他,跟宁西言说话,“西言,你还好吗?伤得怎么样?”
宁西言现在的样子,也亏得何歆说得出“白净斯文”四个字。
满脸青紫,一看就打过架,哪里白净,哪里斯文了?
“我没事,挺好的。倒是你,昨晚想来看你,却找不到机会……”他扫了眼商砚深,意味不明,“我担心了一整晚。”
商砚深仿佛没感觉到他的眼神一样。
昨晚确实是他拦着不让进,那又如何?
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给宋莺时检查身体上药,一个无关的男人凑什么热闹。
宁西言想微笑,又扯痛嘴角的伤处,表情有点滑稽。
宋莺时却笑不出来,满脸愧疚,“你肯定伤得不轻。对不起啊,是我拖累了你。”
宁西言还没说什么,她就看到商砚深翘着的长腿不安分地抖了两下。
猜他大约又想说什么男人没本事挨打也活该的话,宋莺时突然叫他,“商砚深。”
“嗯?”他看过来,含着浅笑的俊朗面孔实在养眼,尤其是在宁西言的衬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