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和昌也在嘀咕,“牛气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往后老子有肉了,馋死这些龟孙子。”
谭和顺拍了他一巴掌,“行了,别整天做梦。”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嘴欠,跟个女人似得,爱背后说三道四,本事还没多少。
谭和昌一直被大哥照拂才能活到现在,他有自知之明,不敢反驳大哥,摸着后脑勺咧咧嘴,没再嘀咕了。
夜在缓慢流逝,越发寂静,也越渐寒冷,守夜的人抱着胳膊跺脚,实在是冷。
吕朝阳冯涛一人拽了床棉被裹上,用酒精炉烧了些热水喝,喝多了事也多,“狐狸,我去放水。”
“嗯,小心点。”
“知道。”
冯涛找了个角落解决,水声哗啦啦的,就着寒风打个颤,酸爽。
一回头,娘诶,雾蒙蒙一片,啥也看不见,
冯涛慌得一批,扯着嗓门喊,“狐狸,你在哪,狐狸?”
察觉到不对劲的吕朝阳磨牙,是怕死得不够快吗?“住嘴。”寻着声音过来,拽上,“叫醒大哥他们,注意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