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玉珠在天边,遥不可及,现在玉珠在怀里,随意轻薄。成亲许久,竹子还觉是在梦中,在做一场不知天高不知地厚的美梦。自此之后,他将周老爷当成再生父母一般,对其更衷心卖命,其他人见了也都更加努力,也想得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儿。
可没过多久,旁的人就不羡慕他了,还隐晦告诉他,让他多盯着自己媳妇儿。
他将信将疑,多留心了些,那日上工,他忘了带水壶,转头回去,就听自家屋里有人声传来:“坏人,都说了,最近他看得严,你还来,真不怕他发现了?”
“怕什么,他有这一口吃的,还是老爷我大发善心,他知道了又怎样,我都便宜他和你睡觉了,他还有甚不满足的。”
原来这玉珠还没嫁给他时就和这周老爷搅和上了,奈何周夫人霸道,不让他纳妾,他就想了个这个法子,让玉珠嫁给他家的长工,他们就能偷着来了。
竹子握着锄头冲进去,将这奸夫淫妇的心肝脾肺肾都挖了出来,据说当时看过现场的人都恶心吐了,恶心程度不亚于先前的碎尸案。
温清酒改了后面的,只说发现了他们的奸情,想买毒药报复他们。
听他说的,就知他并没有中摄魂大法,顾瑾之长舒一口气。
“毒死他们多无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好吗?”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进去,告诉他药摊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