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兰敏锐的感受到女子往常平如古井的心中似乎泛起了涟漪。但她坏心的想,她可不准备提醒这人。
“我喜欢的是他们兄弟二人一同服侍我,相似的俊颜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二人一起讨我欢心,在床上陪我夜夜笙、纵情声色,多过瘾啊!”
“你根本不爱他们,只是将其当作取乐的工具。”
“那你呢?你不是把他们当作工具吗?你敢说你没有发现他们的心思?还是你故意忽略,惹他们肝肠寸断却偏偏不舍你。”
她这话说的激烈,许临清也难免染了几分气性。
“他们报我之恩,替我做事的这些年我从未亏待,诚然我确实将他们当作工具,但绝无亵玩、桎梏之意。待事毕,天高海阔,他们自有天地。”
“哼,话说得好听很,若他们天地不去,非留你身侧,你又该如何!”
“斯兰,夜深了。请回吧。”许临清疲惫的扯下大氅,随意搭在架上,见斯兰仍端坐着。
“我原以为你半夜来访,是有策商谈,没想到你便是如此依活儿女情长么?”许临清痛心道。
“你无需故意激我,一者此次我来就是为了看你,二者儿女情长又如何?我只是瞧不惯你谁都不放心上的样子。你知道你如今活的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