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维芳“适时”在这一当口,借由俞佳叫板于秋子。
俞佳并不知道张维芳的心思,他吃惊的是此人居然说老师是个“精神病”。
“张老师,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诋毁同事,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俞佳毫不客气的反击。
“诋毁?你问问于教授本人,他是不是有精神病?”
俞佳最终被拖出了会议室,他站在门外走廊,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于秋子身着一套浅灰色夹克衫,带着一顶白色的棒球帽,慢悠悠的走来,看见俞佳问道:“怎么不进去?”
“我……”俞佳话到嘴边,却又想如果老师知道了张维芳的言论,只会惹他生气,于是改口道:“等您。”
“等我干什么?”于秋子随口问了一句,也没等俞佳回复,走进了会议室。
整场会议,俞佳几次看到于秋子微微抽搐,双手时不时的紧握成拳。
这不能说明老师精神有问题。
俞佳忽然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相信了张维芳诋毁老师的言语?
老师不可能有精神病,自己不能被小人挑拨离间。
他不再观察老师的举动,然而这么做又显得过于刻意,来回调整了很长时间,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舒服的参与方式,以至于该记录信息,他一个字都没写。
会议结束后于秋子过了一遍笔记道:“很多信息都没有记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