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仁若有所思:“这个龟壳估计是犬戎部落用来占卜吉凶的。”
我点头道:“游牧民族对此十分笃定,特别是遭了年景,更是以占卜问吉凶,决定迁徙路线。”
有必要说明一下,遭了年景就是天灾之年。
我问花围脖:“你从哪里捡到的这个龟壳。”
花围脖便说道:“当时,我追击那两个人的时候在地上捡到的。”
“快带我们过去。”
很快,我们就到了花围脖说的地方,地上还有一滩血迹,四周也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看来是一场恶战。
这里也有两个壁龛,不过已经被人挖开,里面的东西都被打包搬走,空空如也。
花围脖咬着牙说:“他们就是躲在壁龛里面对我发动了突然袭击,要不然谁输谁赢尚未可知。”
鼻大炮用手电左右一照,愤愤不平的骂了起来。
“狗日的母夜叉,这是把碟子都舔干净了,一滴油水也不给咱留啊。”
壁龛里面,地面之上,有很多大大小小圆形的印迹,所料不差的话这里之前应该存放了很多的青铜陪葬品。
同样,在两个壁龛中间发现了土雕建筑,相较之前规模更宏大,做工更加精致,而且除了壁龛之内的穹顶以及土雕建筑,就连墙壁上也出现了大量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