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曳澜感到有点头疼:“那接下来这种事情还会有了?”她听出江崖霜直接说明这事的意思:这是阮清岩的私事,今天江崖霜肯出这个头,是因为事情发生的时机,涉及的人物,容易被误解成太后一系向皇后一派的挑衅。
一旦周王明白过来,避开了这种误会,那江崖霜就不一定肯继续插手了——他好歹是国丈嫡孙,皇后亲侄,为皇后、为江家到处跑也就算了,为阮清岩的私事到处跑,怎么可能?
而周王怎么都是皇子,还封了王爵,不是江崖霜这种身份的人,哪里可能压得住他?
果然秋曳澜试探性的一问,江崖霜笑了笑,淡淡道:“郡主回去后,最好请令表兄派人告知凌小侯爷一声。”
秋曳澜咬着花瓣似的嘴唇,想了一下,忽然道:“差点忘了——前两日小将军救下并护送故仆屈山一家到将军府,实在感谢万分!”
“哦,我只是出游偶然遇见,郡主不必太过挂怀。”江崖霜微微而笑,气度雍容,不带任何烟火气,罔论杀意,温文尔雅道,“也是想对他们下手的人,命不是很好。”
“屈山一家,却是命好,才能够遇见小将军。”秋曳澜若有所思,“但当初母妃过世,诸多下仆全被伯父一家发卖……到底不是每个下仆,都有屈山一家的好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