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单薄了,也凌乱了,他的白衬衣也不洁净了,风尘仆仆的,像是刚从撒哈拉跑回来一样,灰头土脸,她倒先开了口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回来了,不是还没到国庆节吗?你在那边是念书还是搬砖头呢,浑身脏兮兮的,小破孩。”她说着又想到自己对他的躲避,她还问他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来了,她觉得自己理亏了。
他望着她的脸,在画室门口的栏杆旁,也不顾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的学生了,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就吻了上来,他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惊诧间第一反映就是他怎么胆子变这么大了。 她有过几秒的眩晕,她迅疾推开他,跳开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她听到观望的学生都传来一片惊呼和唏嘘声。
“你做什么啊,这里是学校,你别这样好不好!”她有些恼了,语气中了些。
他望着她几秒,竟再一次大步走上前,右手拥住她,左手抚着她的后脑,他的吻又贴了过来,比第一次更加快更让她难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