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男同样是老泪纵横:“想你爹一出生就没了父亲,三岁又没了母亲,还不是我们几个一把屎一把尿给养大的?今日你若是狠心祸害同亲,等日后与你生父在下面相见,连他都不会原谅你的!”
说着,两位老者越哭越响,也不顾什么仪态。
曾柔早就心软了,亟待上前扶起他们,可却被红烛一把给拦了下来。
红烛嘴角撇过一丝冷笑:“哎呦!我说二叔,你这话说得可真好听。我听曾柔说过,你们三家在曾柔她爹不满十岁的时候因为其吃得太多一脚将其踢出了门,后面十几年硬是没问过这个弟弟一句死活。也就后来听说人家做生意赚了钱才死皮赖脸地非要攀亲戚,去年更是举家挤进曾府,想让曾老太爷给你们养老的。养育之恩?这好像差得远呢吧?到底是谁养谁啊?”
“再者说了,他曾水中和曾男石大晚上的下药害我们,刀子都亮出来了,就差当众给咱来个掏心掏肺。他们即便这样做了都不算是狠心祸害同亲,反倒是曾柔不主动撤案,就算大逆不道,罪该万死了?听你这话的意思,其实早就为曾柔下地府摸算好了时辰是不是?到底是明天?还是一个月后?三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