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了又怎么样?”谢颖心凑到宗玉笙和宗清影的中间,轻声但嚣张地说,“信不信,我完全可以让她再瞎一次。”
“谢颖心,你别太过分,你真的以为海城没有王法,你谢家能一手遮天吗?”宗清影看着谢颖心,“上一次我没有防备,让你逃脱了法网,如果你敢再害我一次,我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你逍遥法外了。”
“是嘛?那不如,再试试?”谢颖心笑得阴森。
“你……”宗清影气得心窝子痛。
宗玉笙也气得不轻,她伸手推了一下谢颖心:“谢颖心,我姐姐都已经和周家耀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像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你就这么没有安全感?”
“问我?不如问问你姐姐这个骚货,怎么到处招惹别人的男人。”谢颖心看了眼身旁的江美心,义愤填膺地说,“她现在惹到的不是我,是我的好闺蜜。”
“你说清楚,我怎么招惹男人了?”宗清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被套上这样的帽子。
“你敢说你没有招惹周知淮?”江美心瞪着宗清影,“你敢说你没有招惹江禹城?”
“江禹城是我老板,我和他之间只有工作,至于周知淮,我和他从来没有任何瓜葛。”宗清影说。
“现在撇得倒是干净,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江美心冷笑了声,拍了拍宗清影的肩膀,“总之,我为你准备了更刺激的礼物,拭目以待吧。”
早前的车祸失明已经给宗清影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她知道,江美心和谢颖心一样,目无法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