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沃顿一脸的恍然大悟。
“但是……”
约翰汉克斯话语一转，一脸悲哀地摇头道：“我也同样可以肯定地说，猛犸在自掘坟墓。”
“为什么？”比尔沃顿大惊。
约翰汉克斯一幅先知的表情，说道：“斯特恩先生开拓中国市场已经好几年了，有什么成效吗？
不，没有，这次中国央视直播全明星，还是斯特恩先生免费的，他们至今还没有花钱转播过一场NBA的常规赛。难道，猛犸公司也想将自己的球鞋免费送给中国人穿吗？”
比尔沃顿一怔，无奈地笑道：“那肯定不可能，但中国那么大，应该也会有一些销量吧？”
约翰汉克斯又摇头道：“据我所知，篮球在中国就没什么影响力，几乎没有什么中国人知道NBA，也没什么人知道老K是谁。所以，会有人因为他而花钱买猛犸的球鞋吗？你看看现场，除了中国央视，还有其他的中国记者吗？
那么当已经支撑不下去的猛犸公司投入巨资开拓中国市场之后，一旦无法得到回报，唯一的结果就是破产。”
“约翰，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比尔沃顿笑道。
约翰汉克斯得意地道：“所以猛犸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实际上，老K虽然表现还过得去，但并不值得一份签名球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