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奉年愣神:“你怕我斗不过太后?所以要走?”
李心容摇头,那高大的身体却已是逼近,惊的她往床墙退去。贺奉年却已如魔障,抓了她的肩便压下“你为何也要走,既然要走,何必出现”。
李心容诧异,那样温雅的人,如今竟似禽兽。伸手推他,却听见衣布撕裂声,胸前已是一片冷意,几乎被他一手剥光。
“不要碰我……我会恨你的……会恨你的……”
“恨吧!”贺奉年知道女子视贞操如命,身子是他的,人便是他的了。先恨他也无妨,等入了宫,他会好好补偿,一定会好好补偿,只要能将这倔强女子留下就好。
李心容从未遇见如此骇人的事,抬手捶打,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根本没用。等那长物因她的挣扎胡乱抵来,刺进谷口,因太干涩,痛的她几近昏厥。
实在干涩的入不得里面,贺奉年伸指撩拨挤压。李心容挣扎不脱,身体的自然湿润却告诉贺奉年已经可以了,扶着长物,腰身一沉,刺入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