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涨红着脸道:“我能不提嘛,人媒婆子说了咱家这亲事儿眼下可不好做,这街坊四邻的谁不知道咱家前阵子闹得那出,她要是上门说是为了咱家说媒,保不齐得被人家给打出来!”
“你听她胡咧咧,定是为了多管咱要红封,才想出来的损招诓你的,你也是,就多给她包些不就得了。”
王氏闻言更是气恼,嚷嚷着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哪有上来就狮子大开口的!我跟她说了,只要这事儿成了,到时定是少不了她的,结果你听听她说的什么?”
“说了啥?”
“那死媒婆子竟然说,给咱们家指条明路,要想摆脱了这难听的名声,就两条路,要不放弃这个娶商户女的想法,马上迎娶个贫苦人家的,证明咱不是嫌贫爱富,要不就只能等着,等过个三载五载的,兴许大家伙儿就都忘了,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褚大伯和王氏正说着,就见褚仁从书房走了出来。
自从褚义和沈鹿竹靠着和衙门合作的墓地,彻底在县城里风光了起来,褚义便觉得自己之前打压褚义所做的一切,都仿佛是笑话一般,甚至觉得外人瞧自己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充满了嘲讽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