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她顿了顿,看向安昭阳:“孟夫人说,她后来无意中一次见到那荷包竟然挂在我父王的身上。”
饶是安昭阳定力再好,听到这儿也不禁白了脸,一向平静清冷的她甚至拍案而起:“御史向来都是靠嘴皮子谋生的东西,你相信他家的人做什么?!”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云知欢的目光都有些冰冷:“难不成你连姑姑的话都不相信?!”
“我自然是相信姑姑的。”云知欢低着头,“只不过,从来都只知道我母妃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竟然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够穿针引线,实在是有些难得。”
就是这两句话的功夫,安昭阳也发现自己有些过激了,连忙借着喝水的功夫敛去眼底的慌乱。好半响,她才恢复寻常的平静:“是姑姑有些过了。”
说了这句,她又叹了口气,看着云知欢的目光甚是怜爱:“欢欢,有些事过了许久了,姑姑也不愿意再重新提及。一来,过去的事儿实在令人伤心。二来,姑姑也不愿意破灭了你母妃在你心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