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夜煜宁审视的看着他。
卓然慌张道：“五爷，这种事，我若是说了谎，你一问顾总便知。再说了，我怎么敢对你说谎，如果你要是不信，可以现在就给顾亦琛打电话，他为了躲避，都借故出差了。”
夜煜宁收回审视的目光，拨通了顾亦琛的电话，却处在关机中。
如果顾亦琛是真的有事出差，不可能关掉手机，不让人联系上他。
除非他是在故意躲着不让人联系他。
“为什么不告诉我？”
卓然一口气松下，应道：“是顾亦琛不让说的。”
“他不让说，你就不说的吗？难道他现在是你的主了？”夜煜宁冷斥。
卓然吓得一颤，战战兢兢的解释：“当然是五爷，卓然的命是五爷救的，卓然生是五爷的人，死是五爷的鬼。我之所以不说，也是为了五爷你好。
现在叶小姐已经是顾亦琛的太太，你又和顾亦琛达成了协议，如果你知道顾亦琛的态度，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如果你从中插一脚，顾亦琛一定会不满的，这样你五爷你还怎么拿到夜家大权。”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夜煜宁问，这话他不是在问卓然，而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