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可是家里公司两头跑,一边也没有落下过,比上学逃课打游戏去酒吧赌场还勤奋积极。
他都快不认识如此“本分”的自己了。
沈南渡懒得搭理,漆黑着冷的透明的眸子,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右腿搭在左膝盖上,淡漠的嗓音响起:“公司最近有什么大的动静?”
听男人提起公司的事,沈容之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全不是省油的灯。
他挠了挠头,倾斜着身子,郁闷道:
“爷爷安排了两个人进公司,还有表叔他们,知道你出事后就没安分过,一个个都巴不得你永远回不来,好趁机上位。”
越往下说,沈容之越气。
他大哥没事时,一个个和哈巴狗似的,出了事,便翻脸不认人。
还说是亲人,恐怕连员工和朋友都不如。
不过,在他们这种大家族里,本来就是利益为先。
“呵!他们还真是大胆!”沈南渡冷笑了一声,微眯的眼角尖锐的如利刃,俊美如妖的面容薄出阴蛰和寒气。
沈容之缩了缩脖子,见他哥这样,他就知道肯定有人要遭殃了。
“明日举行股东大会。”沈南渡侧眸吩咐着规矩站在身后的宴洲,身上涟起死亡般强势的戾气,令人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