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公!”秦太妃闻言,大摆东宫太后的架子,拂了拂衣袖,怒声质问盛国公道:“你盗了扈儿的宝藏,一心想扳倒扈儿,现在说这话,未免太过可疑了吧?谁知,这是不是你设计的一出好戏,想让哀家的扈儿名誉扫地呢!”
话落,藜黑的天凤长袍大袖,随秦太妃手臂甩下的幅度,一并紧贴在了裙摆上。
也在苏夜和盛国公脸上,拂起一道看不见的冷风。
盛国公单膝跪地,详作百口莫辩道:“秦太妃,那宝藏一事,老臣已向尚书衙门做出过解释,实在是手底下人贪婪,这怨不得老臣啊。”
说着,又向宇文墨磕头,老泪纵横地道:“皇上,老臣这多年来,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何曾做出过伤害皇族之人的事来?秦太妃不相信老臣,皇上您可得为老臣做主啊!”
宇文墨为难了,上前搀扶盛国公,“朕是信你,可那宝藏一事,的确是国公你做得过分了!好了,起来吧。”
“谢皇上。”盛国公装模作样地起身,退居两步,望向了虞爷那边,“虞爷,苏夜是你的妻子,她的为人,你应该多少都清楚吧?”
宇文胤背靠着树壁,双手插胸,慵懒说道:“那就依盛国公的意思办,等明王清醒了,本军主亲自登门向明王讨教讨教方才一事。”
秦太妃当即打断,“虞爷万万不可!扈儿没做过的事,怎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