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悯也松了口气,神色仍有不忿地道:“那个什么夏初,你还是趁早从府衙打发了出去,省得再起什么事端,听见没有?”
“不行。”蒋熙元想也没想,斩钉截铁地道:“孩儿无错,夏初更无错。孩儿不能以他人之错惩罚无辜之人。”
“嘿!”蒋悯火气又上来了,“外面都传成这样了,你还……”
“父亲。”他头也不回地朗声道:“孩儿斗胆问父亲一句,若是战场之上有敌人离间中伤我堪用之人、无辜兵将,父亲即使明知他无错,是否也要一杀了之?”
“我又没让你杀他!”
“与杀她何异?人活的不只是一条命。她是孩儿带进府衙并擢升为捕头的,需用时便用,流言中伤时便弃之保全自身,这样的事孩儿做不出来。”蒋熙元仰了仰头,“我蒋熙元就是拼了一切,也要保她这个西京捕头,要还她声誉清白。父亲不必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