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许崇礼再也笑不出来,只觉得尴尬。
许凡森则气急败坏,一把拍到桌子上,指着秦漠的鼻子咒骂:
“秦漠你他妈别不识抬举啊!别以为我爸看得起你,你他妈就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住嘴!”许崇礼打断了他儿子的话:“秦先生是我请来做客的,不得无礼!”
“爸,不是我要针对他,你看他一进来就阴阳怪气的!”
许崇礼没有理会许凡森,而是扭头把秦漠请进了书房。
书房里,许崇礼亲手给许凡森到了杯茶。
“秦先生,我儿子从小娇生惯养,被我有些惯坏了,还希望你不要和他计较,原谅他的冒昧。”
虽然做足了心理建设,秦漠还是觉得许崇礼的话刺耳,恨意来得如此迅速,他拼命忍下恨意:
“许公子性格直爽,我倒是很羡慕他。”
许崇礼脸上始终带着标准化的微笑:“秦先生,您从国外回到南城是做什么呢?”
这是许崇礼第二次问秦漠这个问题,他已经派人调查过秦漠的身份,只是一个勤工俭学的留学生而已。
“探亲。”
“秦先生,我在南城经营多年,也认识些人,你要找什么亲人?我许某人也可以尽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