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嬷嬷丫鬟瞧见,长舒一口气。
嬷嬷用手比划,示意姜倚宁先看诊,姜倚宁没做耽误,把脉查看眼底舌苔等,忙完后才领嬷嬷出去,在廊下详细打听了谢老姑母的情况。
她斟酌许久,道:
“老姑母这病情太过古怪,我要与谢校尉商议过后才能确定药方。”
“这可不成。”嬷嬷叹了口气,“我们这谢府瞧着是煊赫,可实际上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姑奶奶听说近来老爷和小少爷格外繁忙,就猜到十有八九要出事了,所以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们将她的病情告诉他们,免得他们分心。”
姜倚宁不认可这样的说辞:
“就算真出了事,嬷嬷以为他们如此操劳,为的是什么?是谢家的荣耀,还是自己与至亲的生死?”
自然是后者。
未等嬷嬷回答,姜倚宁继续道:“等他们把杂事都处理完,回家后却看到老姑母已驾鹤西去,他们岂不会余生都陷在悔恨之中?”
嬷嬷对自己的主子从来都是唯命是从的,但听姜倚宁这番话,只纠结片刻就道:“姑奶奶这儿离不开奴婢,请姑娘帮忙走一趟,与我家小少爷说说姑奶奶的情况。”
姜倚宁应下,转身就去找谢屿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