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林一脸遗憾道。
“唉,真不解恨!”
“那咋办?直接砍头?”
庄名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完蛋鸟!
这到底是一帮什么人呀?
居然旁若无人地讨论怎么弄死我?
他急得原地直蹦,嘴里呜呜叫着。
梁直挥挥手。
“小光,梁元新,把他绑在树上。”
“各位兄弟姐妹,还有谁没见过血的?请举手。”
“不是在训练营杀猪宰羊猎野兽!”
“本官的意思是——”
“杀过人!”
“刷刷刷!”
底下一帮男女队员,很不好意思地举手了。
女兵占了一多半。
其他的,都是霸刀门入伍的新兵。
梁直点点头,完全不出他的意料。
没太多战斗机会嘛!
他指着极力挣扎的庄名扬道。
“这小子,大半年前为了私利。”
“害死我们的水军前辈陈天贵大叔。”
“咱铁军自成立以来。”
“一直把此事当作必报之血仇,忍好久了。”
“今儿,老天开眼,让咱们抓到了这个兔崽子。”
“所有新兵听令,拔出你们的虎牙来。”
“人人上前,戳他个透明窟窿。”
“以告慰天贵叔在天之灵!”
铁军?
这是铁军的小部队?
庄名扬不蹦了。
他已彻底绝望。
原来,沈麟一直记挂着三岔湾劫案啊!
不是不报,他只是没找到好机会而已!
这下是真完蛋了!
荒郊野外的,谁来救自己?
哪怕他身为澶州总督的儿子,呼风唤雨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