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靳北幽暗的深眸眯了眯,“按兵不动就行。”
那人……
与此同时的黎宅。
至那天从酒店回来后,黎雨浓几乎每天绞尽脑汁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那天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确信那药是没问题的,也确信霍靳北喝的酒里面有足够的剂量。
可为什么,为什么霍靳北那天会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想不通,可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她也敏感地察觉到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想来想去,似乎哪里也挑不出来霍靳北的毛病。
倒是也让人去查了,得到的结果就是霍靳北那天从餐厅离开后便去了公司,然后就去学校接了葡萄,这几天里,也是两点一线的,不是接送葡萄就是工作。
一点的问题都没有。
她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地看着自己已不再年轻的脸,三十岁了,都已经开始有皱纹了。
如果她再以这种等待和抱怨的心态过下去,怕只会老的更快吧。
所以……
所以,她不能再等了。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她再次地主动出击,方才可能有希望些。
视线逐渐移到她的右手上,她望着望着,眼前就浮现出当年在英国她手受伤时,霍靳北愧疚的眼神,以及后来对她的种种温暖和照顾,还有后来两人一起回来时,他总是牵着她这只手的英俊样子。
原本愤怨的眼神因为回忆也逐渐变得柔和起来,英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