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没料到她竟然担心的是这事,但见她语带警惕,眼神里掩饰不住地飘过一丝厌恶和恐惧之色,胸口起伏,重重弹了一下刀背,发出“当”的一声,怒道:“丫头,你原来是这么看老子的?!老子几曾对那个鸟郡主动过什么歪脑筋?妈的……”
她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你自己知道!”
说完,仿佛生怕粘到他一点,转身大步就走了.
秦大王拖着大刀站在春末的清晨,但见她如躲避蛇蝎一般,又气又恼,待要追上去理论一番,又恐越理论越是糟糕,待想起再要追时,早饭的号令已经响起,人潮汹涌,花溶早已不知去向.
九王爷登基在即,应天府却并不显得更加热闹,而是戒备森严,人来人往的都是当地大员.九王爷终日都忙碌着和众人商议要事,也因此,花溶更是几乎见不到九王爷的影子.
这令她觉得安全.
自从那天再次拒绝九王爷后,她就明白,不见九王爷才更安全.
在登基的前两日,已经开始犒劳大军,伙食大改,众人这许久才吃到一顿有肉的晚饭,立刻据案大嚼起来.
花溶耽误了一下,去食堂时,已经没什么人了,给她留的饭菜还在,她也津津有味地吃一块肥肉,秦大王远远地走过来,见她连这一块肥肉也吃得津津有味,很是郁闷,这丫头,随自己去海岛上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在这鬼地方过这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