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那荷包被掷在脚下,她才刚绣好那图案纹路,就这样落在地上让她十分心疼,想去捡也捡不得。
太子殿下此时的表情极为危险,她很生气,却告诉自己要忍,装作害怕地缩了缩肩。
“奴婢不知殿下过来了。”
“这荷包是要绣给谁的?”
他冷眼看着秦娆娆,“绣给奴婢自己的,殿下为何要牵扯六殿下?这与他何干,殿下何必蛮不讲理。”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果然太子殿下的脸一瞬间黑沉下来。
秦娆娆垂眸咬着唇,裴辞便将人扯入怀中,大庭广众之下,竟毫不避讳,房中的宫人皆低下了头,不敢偷看半分。
“孤不讲理?你可知赠男子香囊荷包是什么意思?你老实交代,你同六弟究竟发生了什么?”
“奴婢与六皇子并未有什么。当日巧遇,六皇子见我们只有两个人,护送我们回宫而已,奴婢赠香囊便是为了表达谢意罢了,又怎敢有旁的心思。”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你给孤说清楚。”
秦娆娆眼眸流转,她怕自己说错话,故作镇定地与他对视。
他伸手撩开她颊边青丝,手指按揉她的唇肉,直把那唇揉得发红,这才凑到她耳边警告道:“孤不许你再给旁人绣东西。”
说罢吻住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用力汲取着她的香甜。
她觉得很绝望,这还有满屋子的宫人,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向他的腰间,那里挂着那左惜瑶做得香囊,她用力推开他:“殿下好生无理,不过是个香囊。奴婢也给殿下赠过许多,可殿下不稀罕,未曾戴过一次。那奴婢绣来有何用。如此,以后便不要再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