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用戒尺打她,那她就使诈,让星天道输。
这也是一报还一报!
星天道的黑子,被排挤到了死胡同,彻底成了一盘死局,盛晚月便是趁这个机会,打击星天道说,“师父,老天都看不惯你用戒尺打我,所以你才输了吧?”
“输?”星天道脸色有点僵硬,输给宇文胤,他心服口服,可输给一个不懂下棋的女人,他接受无能啊。
“不行,再来一局。”星天道耍赖道。
“师父要是不给我入学证,我就不下了。”盛晚月拒绝道。
愿意陪星天道下棋,那完全是为了要学武。
可从刚才到现在,几盘棋下下来,武研室用来照明的水晶石都亮了,道厅顶端的紫薇金勺,也指示到了戌字三杆。
说明,现在已经到了戌时,也就是晚上八点。
就算现在坐马车回去,估计也得凌晨才能到楚王府的大门口。
她可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好,你跟老夫来拿。”星天道无可奈何,走下座位,一路向道厅背后的一个小隔间去。
隔间类似于现代的办公室。
这地方,从进门的时候,直往右拐就可以到。
但盛晚月偏偏“运气”好,左拐东拐走到了一堆书海里,绕了好大一圈,又稀里糊涂走到了道厅。
盛晚月跟着星天道进了隔间。
星天道在抽屉里取出一张刻了星字的红色挂牌,交给盛晚月道:“这就是总武师旗下弟子的入学证,唯一一个,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