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露声色的冷静了会,又翻看了下契书,至于那些往来信件,他仅看了其中一封吕睿超写给常乐的酸诗,就搁下了。
现在唯一不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他醒来后,身边的常乐怎么变成那个恶毒妇的。
酆凌霄把这些证据都收好,问向穗穗:“你还记得那天出事后,也就是你醒来以后的事情吗?”
穗穗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虽然摸不着他的意思,但还是坦承道:“记得,那天醒来后,我和吕睿超躺在林子里,但我看他写的供状上,说是拐我去了山洞的,可我对醒来之前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八成是他给我下的那个药的原因。”
“吕睿超也说不记得怎么来的林子,他也是吃了那药的!”说起这个,穗穗很是愤恼,那渣滓真是精虫上脑,他自己吃,不就是为了更好玩吗!
她强忍着恶心,接着道:“当时天已经蒙蒙黑了,那畜生哄了我一会,说怕鬼怪作乱,就带着我赶紧回来了,后来我有孕在身,他不光没有兑现承诺娶我,母子俩还反咬一口,后来闹去了族长那里,这才结下的梁子。”